第11章

真的，毫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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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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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舒锦总觉得这类模糊意象的描述，仅仅只是文学艺术加工后，抽象化的感官型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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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轮到舒锦身处当下，就那么短短一瞬的对视，竟真好似他手无寸铁地迎接了一道春日惊雷，让舒锦顷刻间就体会到了触电般浑身酥麻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可称得上雀跃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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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难去形容那时脑海里、整个躯壳儿里，经历了怎样的惊涛骇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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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锦当然明白对方在这么乌漆麻黑的环境里，大概率根本没注意到他，看镜头的动作仅是凑巧。可他还是跟被摄了魂似的，活了这十八载，头一回失了智般拿手肘怼了怼身旁的文崇洋，脑袋都舍不得偏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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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名字？谁？”文崇洋正和手机里新下载的手游相亲相爱玩的兴起，突然被舒锦问话，根本没法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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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那个男生。”舒锦又拍了张正一手放在胸口，一手背与身后，弯腰鞠躬谢幕的人，扬起下巴示意文崇洋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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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看不清…...哎哟，知道了知道了。”刚嘀咕一句，被舒锦瞪了一眼后，文崇洋赶忙闭嘴，歪头看向舞台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招手示意对方过来后，抬手指了下正往一侧楼梯走的男生，“您好，麻烦问一下，那位艺人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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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稍等。”工作人员被问后，也扭头看了眼男生离开的背影，抿嘴不确定地从口袋里掏出节目单，仔细翻找后，说了个名字：“云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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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崇洋点头示意知道了：“好的，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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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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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山。”舒锦听到默念了声，收好相机，和文崇洋一起坐着等晚会结束。\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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