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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保障人民安居乐业而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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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沉默，拍了拍他的肩膀，“清疏，这身警服你只能穿这一小会儿，以后都由我保管，从此你就是孤身一人了，随时可能面临死亡，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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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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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所有的记忆都是和老杨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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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老杨死的时候，陈清雪朝王德武说，“宴清疏开枪的时候，老杨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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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画面太过血腥残忍了，眼里含着眼泪愤怒不甘甚至是癫狂，但只能硬生生忍住，朝自己唯一的亲人开枪，把他的身体打成窟窿，打穿，打得血肉模糊，这才像一个真正的亲信，在为自己受伤了的老大报仇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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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武在监护室外面踱步，握紧了拳头，“我知道，但是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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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武接着说，声音粗砂砾一样，“‘雷霆12号’行动之前，为避免危险牺牲，之前埋的两个线人都得全部退出，临走两个都问过他宴九是不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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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九当年是盛老七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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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窒息的空气闷得人喘不过来，陈清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假如没有这次行动，宴清疏不知道还要受多久的折磨，几天，几月，几年，恶势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渗透警方势力的机会，又或者假如今晚没有顾萧然，宴清疏就会被淹没在那层废墟中，到死都没人知道他叫宴清疏，是一名堂堂正正从未叛变，坚持了十年之久的人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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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医生和陈清雪，没人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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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脸色非常差，出来摘了口罩长长吁了口气，“身上新伤加旧伤，没有一块好肉，手臂手腕手指多出骨折，都是打断又接接了又打断……甚至被多次注射毒[品，但是都扛过来了，畏光，浑身肌肉萎缩，营养不良这些就不说了，他的腿，多处创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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