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的人,苏七浅不想让他有事。
这个暴动来得太蹊跷了。
根据系统的指引,苏七浅花了半个小时驱车来到了这一座极其隐蔽又偏远的临时幽禁楼。
她在布满电网的围栏外停车,对站岗的哨兵说明了探视的来意后,哨兵表示,他需要请示上级。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后,哨兵耳上的微型通讯器才传回了指令。
“你只能在安全范围外,见他最后一面。”
哨兵说罢,在前面为苏七浅带路,苏七浅保持着沉默,一路七弯八绕,乘坐直梯抵达地下负10层后,哨兵将苏七浅领到了这一层的监控室。
哨兵将监控画面调至关押凛渊的1018号禁闭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对于完全狂化的哨兵,我们是不会允许您接近他的,您只能在这里看他。”
完全狂化的哨兵已无救治的可能,联邦法律不会允许任何向导、个人靠近这种失智的怪物。
苏七浅一言不发地望着监控里的画面。
凛渊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没有了平日里的安静和沉默,现在的他表情狰狞、双眼猩红,赤色的血丝就像毒虫一般弥漫爬满了他的整个躯体。
他全身的青筋暴露,像一只完全沦丧理智的猛兽,无差别地攻击着自己眼前能看见的一切东西。
摧毁、撕裂、撞击,直到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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