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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枭没好气地搭理一句,“你还想着他干什么?看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苏七浅攥了攥被子,“不,凛渊的暴动有蹊跷。”
她望着二人娓娓道来,“凛渊参加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才为他做完精神梳理,他的状态很好,完全没有理由因为简单的格斗就陷入暴动。”
“有人在害他。”
苏七浅深吸一口气,和凛渊深度链接后,她似乎和他之间有了一些感应。
她从始至终都很清醒。
她不想他死去。
她要救他。
虽然过程令她不是很愉快。
但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讨要玩偶的呆样,他在湖边对自己深情地告白,他会日复一日地为她换着花样做美食,他会无条件地尊重自己的一切意愿,会将自己的需求时刻放在第一位,会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永远忠诚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被自己的原生家庭孤立了二十余年,未曾获得过父爱。
也没有享受过公平的母爱。
就算生长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中,他也没有黑化,没有将自己的痛苦和不幸发泄在别人身上。
就像一朵从污浊的淤泥中生长出的荷花。
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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