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黑屿的疑惑,切里森并不意外。
毕竟他也是最近才从切里柯那里得知父辈们的恩怨。
而切里柯也只带走了季鸢的部分遗物,其中就包括这个精致的小匣子。
黑屿和寒枭二人的目光垂落在那些照片上,庞大的信息量一时让二人有些迷茫和无措。
结契本上是第一区民事局的特殊印章,这个造不了假。
黑格从未对二人提及过他们的母亲,也没有提及过母亲绑定的其他哨夫。
黑屿的指腹摩挲着母亲的照片,发现切里森是最长得像季鸢的。
而对于寒枭来说,他从小都只知道自己是黑格的养子,也将黑格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看待。
望着照片中那个蓝头发的陌生男人,寒枭心中五味杂陈。
因为他对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枚坦桑石婚戒,分别是属于季鸢、寒鸦和黑格的。
还有一枚,正戴在切里柯左手的无名指上。
四枚婚戒,是季鸢专门托人为自己和三个老公定制的。
黑屿突然握紧了手中的照片,“我们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切里森冷淡地望着黑屿,“她早就死了。”
对座沙发上的两人皆是面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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