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那一夜,其余的每天夜晚,凛渊都只能抱着沾着她味道的玩偶入睡。
尽管不停地去麻痹自己去习惯没有她的夜晚,可越是去麻痹,便越不能坦然的接受,越是痛苦。
专属哨兵对向导的占有欲远远超出了他们对自己的认知,无论是黑屿,还是凛渊,越是提前清醒,就越是坠入了自缚的深渊。
疯狂也好,无耻也罢,只要能黏在她的身边,他们都无所谓。
苏七浅刚举起的巴掌僵在了半空,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没能忍心对着这张脸落下去。
凉昭错愕地瞪大了瞳孔,明明刚杀完污染体回来的是他,怎么这个呆子还把自己伪装为受害者了??
凭什么不打他?!
凉昭突然觉得此刻的凛渊变成了一个令他陌生的可憎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一拳打在凛渊无耻的脸上。
所以他就活该是吗?
但是向导的意愿是最重要的,如果苏七浅答应让凛渊今晚陪她,那凉昭再如何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想至此,凉昭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红色躁动的精神丝萦绕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想要来触碰苏七浅还未收回的白色精神丝,却似乎在害怕什么,只是乖乖簇拥着她的精神丝,不敢上前来交缠。
苏七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这个世界给予了哨兵强大的武力,却并未赋予他们疗愈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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