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寒枭浑身一抖,“宝贝,我都是用手一个一个写出来的,没有假手于人。”
苏七浅白了他一眼,“这确实也不像是假手于人的结果。”
寒枭狗皮膏药似地黏了上来,“宝贝,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用头来拱她,他的头发刚剪过,有些硬,痒得苏七浅哈哈直笑。
在软磨硬泡、好不容易哄好老婆后,寒枭很有眼力见地在房间内点上她最爱闻的熏香,又去切好水果投喂,为苏七浅勤勤恳恳地按摩肩臂和小腿。
苏七浅给琅桓和白宇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们这次出任务大概多久回来,煲了一会儿电话粥后,她打开了光脑上的未读邮件。
是她合作的律师团队发来的。
文件夹里有一些关于推翻卢修斯案件的新证据链,还有一些涉及本案人员的详细信息。
她一个个的点开,最终停在了其中一份档案上。
希伯来,她记得这个名字。
卢修斯说过,他从监狱越狱后,杀掉了那个背叛、陷害他的队长。
可是当时队长的共犯,也就是那位塔台的副指挥官,就叫希伯来,他们是亲戚。
他不仅在帮那位该死的队长隐瞒实情,还私自吞下了塔台发给那死去的十几位哨兵家庭的抚恤金。
这些哨兵有好些来自贫困家庭,一个人要养一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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