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在想她,甚至有时候会望着墙壁上的挂钟不自觉地出神。
终于等到了约定的时间,他很早就迫不及待地、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结果一来就看见她和那个恶心的绿毛龟如此亲近的模样。
恍如晴天霹雳。
卢修斯一手提着苏七浅的小狗包包,一手牵着她的小手,还时不时替她轻柔地拨下落在头发上的枯叶。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地远去。
他很想上去打肿和撕烂卢修斯这张极度虚伪的脸,他在她面前装什么善解人意、人畜无害?!
如果说宇文轩的手段是暴虐和残忍的,那么卢修斯的折磨就纯属阴暗和变态。
宇文轩会在仇人身上暴戾地抽下一道又一道狰狞的鞭痕,会割掉他们的舌头,挑断他们的脚筋,在欣赏够了他们凄厉又绝望的濒死模样后,最后再利落地割断他们的喉咙。
在和卢修斯共事的那几年,无论是面对有异心的手下,还是去处理无数复杂的事项,两人要审讯和对付的刺头不在少数。
从宇文轩手里出去的都是死人,而从卢修斯手里出去的,都是半死不活的。
卢修斯不会给他们痛快。
他要让每个人都清晰地感知、见证到他们的生命,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枯竭的。
比如,将人绑在椅子上,割断他脚后的动脉,让他跪倒在地,看着自己的血如溪谷般在地板上逐渐蔓延和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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