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办,她以后又怎么办。
纪念都能想象到财产被瓜分,她带着面黄肌瘦的知了在大街上讨饭的场景了。
猛地掀开头上的白布,她坐了起来,啪一声的朝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该死的,我又不是真的五岁小孩!”
把头发扒拉的跟鸡窝一样,挡住眼睛,纪念对着旁边的‘兄弟’说了句谢谢,随后跳了下去。
她不知道便宜爹在哪儿,但纪念不允许自己什么也不做。
“ieeba·纪,等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