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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晏沉声说道:“反叛割据,四分五裂。”
她眉睫微动,眼神忽如清泉流淌,一片清明。
萧培:“先帝的确思维鲁钝,讷于言语,但他有一点是其他人都及不上的。”
萧清晏道:“他是嫡长子。”
“不错,皇位承继,立嫡立长,自古皆然,先帝既是嫡,也是长,他更是高宗皇帝钦定的储君,他继承皇位名正言顺,其他人再是不平,也只能俯首称臣。”
萧清晏明白,“名正言顺”这四个字是一种天下默认的铁律。
纵然是那些乱臣贼子谋朝篡位,也要设计一套合理的说辞摆在台面上,让自己的行径符合这条大家默认的铁律,否则便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始终给敌人攻讦讨伐的借口。
正如怀帝继位之后的历史,那些觊觎皇位的皇子王孙,很多都不甘心对一个傻儿俯首称臣,可最终无一例外都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败于名不正,言不顺。
萧培自傲地笑了笑:“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我萧培对于自己的决定从不后悔,当初不悔,而今依然。”
萧清晏仿佛看到了祖父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这位有着惊世之才的老人的确有资格傲气,他让大晋朝四分五裂的悲剧延迟了数十年。
“后悔,我也并非没有,”萧培忽而含笑看向她,别有深意地问,“希和,你可知祖父后悔的是什么?”
萧清晏望进祖父的眼底,两双一模一样的凤眸,清贵疏冷,同样的深不见底,同样的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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