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萧清晏站起身,在屋中踱了几步。
母亲说过今日要去徐家提出解除婚约一事,肯定是要等到及笄礼过后、宾客都散去的,贺家婢女的话应该是真的。
可为何徐家的门子又说,晌午宴后宾客们便都离开了?
“会不会,夫人还在徐家,只是门子不知道?”
周术刚说罢,门外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少主,属下有急事求见。”
是北院的护卫统领聂尧。
得到萧清晏的首肯,周术开门让聂尧进来。
聂尧三十不到,一身深蓝色的剑袖劲装,猿臂蜂腰,器宇轩昂。
他一踏进门,萧清晏和周术便都注意到了他手上的血迹。
“少主,您留在徐家的那个护卫回来了,”聂尧深邃的眼底一片冷凝,“他还带回来一个人。”
“谁?”聂尧的神情让萧清晏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夫人的车夫。”聂尧说道。
当萧清晏亲眼看到车夫时,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直凉到了心底。
今早母亲出门时,她还与这个车夫打过照面,可现下她看到的人,浑身冰冷地躺在地上,一双眼瞪圆,已经完全没有了焦距,胸口处被利器刺出好几个血窟窿,衣襟都被鲜血浸透了,头上身上沾满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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