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无论在何处,都会发光吧!
她闭上了眼睛:「动手吧!」
萧清晏从暖阁出来时,脸颊边和手上都溅着新鲜的血迹。
韩逸章和白砚卿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望向室内,失声痛哭。
谢行止用绢帕帮萧清晏擦去血迹,关切地问:「可还好吗?」
萧清晏已经恢复了状态:「外面情况如何了?」
「宋琨和洛宁士族各有死伤,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宋琨见势不对,带着手下的残兵逃了,我想,他应当还有兵力留在别处,此人虽是个难得的人杰,但以我们当下的情况,勉强招降反倒对我们不利,不如放他离去。」萧清晏很赞同他的想法:「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该见一见洛宁的那些士族。」
谢行止问道:「你如何想?」
萧清晏环顾云中坞中的乱局,说道:「云中坞固然重要,但不该是以这种匪寨的方式存在,在这小小的一隅之地圈地自封毫无意义,云中坞不是我的目标。」
谢行止笑容温雅,眉目间却带着意气风发的锐气:「云中坞已入囊中,接下来便是整个洛宁府了。」
白家与韩家这些当地士族,就是想在风雨飘摇之时,能借助天水岭的地利之便,保住洛宁一地的安宁,退,可继续做他们的土皇帝,进,可以此为根基,向外扩张。
萧清晏打的是和他们一样的主意,但人为主,我为客,想要在短时间反客为主,动摇这些世代扎根于此的士族根基,那是天方夜谭,小儿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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