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裴寂的眼睛,那个素戒,还有这位萍水相逢以后估计也不会再相见的小女孩。
她将剥好的虾放进刘雅熙的碗里,抽了张湿巾擦拭着手指,实话实说道,“她戴了口罩,我只看见了她的眼睛,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很圆,不像裴寂,应该像她妈妈多些。”
各种各样的传闻听了好久,刘雅熙实在太好奇了,也一反常态地有些八卦:“她真的是很奇怪的小孩吗?不会说话也不会哭?”
由于西达的内部规定,贺瓷听到的东西远不及刘雅熙多,惊讶地问道:“啊?她很奇怪吗?”
“西达总裁办公室去年不是有一位助理被开除吗?你知道他当时在传什么吗?”
虽然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刘雅熙还是压低了声音:“他说他去裴家送文件时,亲眼看到裴总女儿从台阶上摔下来,膝盖都蹭破皮了,但是不说话也不哭,这件事传开之后说什么的人都有,给裴寂气着了。”
得知了老板家里的“秘闻”,贺瓷一时间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但她和那个孩子没有接触,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人人都说她含着金汤勺出生,如果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倒也是个可怜的小宝宝,也难怪裴寂将她保护得这样好。
想到这里,贺瓷的心中泛起一阵尖锐的痛,但转瞬即逝,一下子便寻不到踪迹,嚅嗫道:“这我还真不清楚。”
见贺瓷上了心,刘雅熙耸了耸肩膀,“你别太放在心上,关于这孩子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她是裴总母亲的私生女,裴家为了面子就将其养在外孙名下,毕竟大家都从没听说过裴寂身边有女人。
“真真假假的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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