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层薄汗。
“我不是指她,我说的是裴寂,昨天我看到他给你送伞,觉得他眼熟,似乎在新闻上见过,回去一查果真是你们大老板。”陈弘新低头摆弄自己的筷子,避免撞上贺瓷的目光,以免露馅,“你和他很熟吗?”
刚才说得头头是道的人现在目光躲闪,其实陈弘新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套话,贺瓷将他的异常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说道:“可是他基本上不在媒体前露面。”
“啊……啊?”陈弘新改口道,“那就是和你姐姐一起出席活动时见过,我不关心这些,所以一直记不清。”
“我怎么会和他熟呢?他的朋友和你们一个小区,昨天他是去参加聚会的,我们也是偶然撞上的。”
虽然他话中的漏洞百出,但贺瓷不再为难他,轻笑道:“我和他的见面次数五个手指头都能点明白。”
“这样啊。”陈弘新笑了笑,“总之你如果在职场上受欺负了,一定要和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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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瓷车祸醒来之后,和周遭一些人和物同样陌生的还有肚子上的一道疤,姐姐只是告诉她,她曾割掉了一个多余的东西。
一无所知的贺瓷只能被动接受信息,也追问了她一些问题。
是瘤子吗?需不需要复查?
当时的贺苑是这么和她说的:“不用,现在已经完全好了,那些忘记的东西不重要,快乐地活下去,往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丢失的记忆不重要,肚子上的疤痕不重要,像是灵光乍现般偶尔冒出来的片段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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