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难压抑住。
错的是竹知故。
苏惘咬紧牙齿,口中都出现了血腥味,做出了自己心底长久以来一直都想要的决定。
她拿起电话:“喂,是江医生吗……”
.一个月后,傍晚,某偏远区县的福利院。
“哎小朱,你过来一下,帮奶奶绑绑头发。”
福利院的大妈护工周琴琴喊了一声。
被她唤为小朱的女子正是竹知故,她穿了一身旧的工作服,长发扎成了丸子头,闻声过去扶了扶那奶奶的轮椅,而后慢慢的给她编起了头发。
“哎谢谢!”
周琴琴憨厚一笑,又看了看面前这丫头,十分不理解的问出了这几天里问了无数次的问题:“你这么年轻一小孩,怎么想到来这边做工的啊?”
周琴琴今年刚三十,有个念初中的女儿,老公在她怀孕时出车祸死了,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在这个小破城市长大很不容易。
也很不理解竹知故这种年轻小姑娘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来打这种工。
又脏又累,而且这慈善机构是民办的,像这种临时工也付不起多少酬劳给她。
“周姐,你问了好多遍了,”竹知故一边帮轮椅上的赵奶奶梳头发,一边用柔和的声音说:“我就是来做个社会实践。”
周琴琴看着竹知故那颇具少女心的编发,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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