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岳任由宁溪抱住自己胳膊,拧眉看着阮暖,“这里不适合你,不要等阮家人来轰你,那样丢的就不只是你的脸了。”
到了这一刻,江烬岳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
甚至觉得她说的那些是在撒谎。
阮暖伸出空着的右手,美甲刮过他握住自己的手上,力度没收敛,嘴巴也没留情,“滚开!”
“我好心劝你,你别不识好歹。”江烬岳瞥了眼手背上的划痕,眉心蹙成山丘,想到刚才阮暖跟一个男人搭话,自顾自道:“别以为你有认识的人,就能在阮家随心所欲……”
阮暖对他道貌岸然的指手画脚嗤之以鼻:“江先生,我的事,好像你无权干涉吧?”
宁溪却突然惊呼一声,拉过江烬岳的手,“阿岳,你的手都流血了!”
抬头眼眶红得好像兔子眼,“阮暖,你下手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离婚了,你也要念着阿岳之前对你的好啊。”
这一通指责,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阮暖抬眸,似笑非笑地睇着他俩,目光里幽幽的冷意。
她和江烬岳这婚还没离成呢,宁溪就说已经离了?看来真是蓄谋已久啊。
要说这里面宁溪没心怀鬼胎,阮暖是一点都不信。
阮暖双手抱臂在胸前,看着这对狗男女,故意点点头,“对啊,就是因为离婚了,所以江烬岳才没有资格管我了吧?”
江烬岳捏紧拳头,锋利的下颌线绷成一条利落的直线,压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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