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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玉棺入陵那日,自己亲手将鎏金长命锁塞进外甥僵硬的手心。
“当心烫。”朱英转身递来姜茶。
常茂强制镇定下来,问:“小郎中,你叫什么?”
“你叫我朱英就好。”孩子歪头露出疑惑神色,眉间红痣随表情微动。
“朱...朱英?”常茂心中震惊。
这孩子也姓朱,不会是皇室骨肉吧?所以才和皇长孙长的这么像?
“马叔,快来。”朱英转身掀开青布门帘,朝着后院喊。
……
马天掀开布帘踏入前厅,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他问了下基本情况,便开始诊断。
常茂盯着这奇形怪状的物件正要发问,忽觉胸口一凉,听诊头已贴在汗湿的中衣上。
“常兄弟,这肺音像破风箱。”马天转动听诊器旋钮。
常茂惊得抓住太师椅扶手。
这个马郎中果然不号脉,这什么玩意?
朱英捧着酒精棉球凑近:“这叫听诊,比悬丝诊脉准十倍,大叔不必紧张。”
“多谢小郎中。”常茂对朱英十分客气,“只要尽快治好就行,实在是咳的受不了。”
马天沉思了下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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