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更金贵。”
朱允炆眉头皱的更深:“皇祖母为何留个北元贵女在尚宫局?她自称都不用'奴婢'。”
这个问题也困扰过吕氏。
但是,她现在看明白了。
“你大哥发病第七日。”她眼中复杂闪过,“太医说是痘症,会传染,宫女吓得不敢去服侍,只有她一人敢去。”
朱允炆当然记得这事。
那时满宫飘着黄幡,太医们腰间挂着避秽香囊,走路都贴着墙根。
吕氏的翟衣领口微微起伏,像是又看见海勒推开殿门的模样。
那天暴雨如注,青衣女官却干燥得诡异。
“把药给我。”海勒当时没有半点犹豫。
最瘆人的是她的眼睛。
吕氏至今记得,当海勒掀开皇长孙的锦被查看痘疮时,眸光竟比给皇后梳头时还要亮。
“你不怕?”吕氏曾扶着门框问。
回应她的是海勒的笑,女官哼着草原歌谣,分散皇长孙注意力。
“太医说,痘毒入肌理者,十死无生。”朱允炆迟疑着后退半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允炆,记住。”吕氏抬眼看向天空,“这宫里能活下来的,要么是菩萨,要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