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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识抓住姐姐的袖子,俏脸都白了。
马天想起医学院时那些怕打针的实习生,故意将药瓶碰撞得叮当作响:“若小姐哭出声,我送蜜饯赔罪可好?”
……
针尖刺破皮肤的刹那,徐妙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她左手死死攥着马天的衣角,右手把姐姐的罗裙揉成了皱巴巴的咸菜,鼻尖哭得通红,偏生那双桃花眼还瞪得圆圆的:“你……你定是故意的!”
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样子像晨露压弯的花蕊。
马天看着酒精棉上那点殷红。
其实只冒出米粒大的血珠,却见少女已经抽噎得发髻都散了半边。
他故意晃了晃剩下的半管药液:“小姐若再闹,这'精兵'可要迷路了。”
话音未落就被绣鞋踹了小腿,徐妙锦哭得还要骂人:“江……江湖骗子……哪有郎中用暗器的!”
窗边的徐妙云突然掩唇轻笑。
她看着妹妹炸毛小猫似的模样,又瞥见马天悄悄把蜜饯盘子往那边推了推,年轻郎中的耳根也红了。
阳光从窗户落下,映着三个人的身影:
一个哭得鬓发散乱仍不减艳色,一个嘴上嫌弃却连包扎动作都放轻三分,而她这个旁观者,忽然觉得该去吩咐厨房多备些蜜饯了。
徐妙锦眼泪汪汪,看看马天从容收针的模样,她就来气,抓起药枕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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