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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讲到“白通汤”的脉象禁忌时,朱英用笔在砚台画出心电图般的波形:“是否像你急救箱里那个会滴滴响的机器?”
马天瞪大眼睛,他从未展示过除颤监护仪的使用。
“你小子行啊,一点就通。”他大笑。
“还是马叔教的好。”朱英目光清澈。
他一边读,一边批注,标出不解之处。马天会用现代医学结合中医,给他讲解。
马天望着他笔下流淌的医理。
将《黄帝内经》的“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与现代免疫学交叉印证,用金元四大家的方剂反推抗生素作用机制。
朱英,真是个天才。
……
“你小子行啊!一点就通,算是我见过第二聪明的人。”马天半躺在竹椅上,看着少年专注的侧脸道。
朱英的笔尖在砚台上顿了顿,抬起头,烛火在他清澈的眸子里跳动:“那谁是第一?”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那扇尘封的门。
马天的目光越过朱英的肩膀,穿过时光的迷雾,回到了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
二十八岁的朱雄躺在病床上,床头摆着九个不同颜色的博士帽。
从麻省理工的深蓝到牛津大学的猩红,像一道渐变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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