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年轻。
马天作势欲拜的瞬间,太子已抢步上前托住他手腕。
“先生免礼。”朱标声音温和,“孤听闻先生以三黄汤救回垂危妇孺时,还当是位皓首老者,不想竟是芝兰玉树般的年轻英才。”
草棚外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朱标顺势拿起案上药方细看。
柴胡、黄芩的配伍旁批着蝇头小楷:“妙哉!这味引药太医院那帮老顽固断不敢写。先生用石膏的胆识,倒让孤想起当年张仲景破格用附子。”
马天垂眸浅笑:“太子过誉了。”
朱标解下腰间鎏金小印放在案头:“明日开仓取药,用此印可省层层通报。先生这般国手,埋没民间实在可惜。”
马天不客气的拿起来。
……
这时,朱英掀开草帘,发梢还沾着煎药溅出的水珠:“马叔!东三床小儿惊风抽搐!”
马天闻言掷笔,青衫下摆扫翻砚台也浑然不觉,与戴思恭疾奔而去。
可朱标却像被钉在原地。
方才那小少年,那模样,竟与病逝的朱雄英分毫不差。
太子袖中的手痉挛般抓住心口衣料,那里还藏着长子弥留时攥皱的平安符。
“是……是雄英?”破碎的气音从喉间挤出。
恍惚间他看见朱英奔跑时扬起的衣角,与记忆中儿子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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