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写了名字拼音缩写,这是他前世留学时的习惯。
……
李大走后没多久,太子的车驾来了。
马天正用柳枝给患者灌药,抬头看到朱标大步走来。
“先生辛苦。”朱标先开口,素白的袍角沾着石灰粉,显然刚巡视过隔离区。
“基本控制住了。”马天用袖子抹了把脸,“再隔离半月,应该不会大范围传染。”
朱标听后,长长的松口气,朝着马天躬身作揖,惊得周围羽林卫齐齐失色。
马天却只侧身避开半礼:“殿下,草民受不起啊。”
他嘴角带笑,眼睛却盯着药棚里抽搐的患者,那眼神与看太子时毫无二致。
似乎在他眼中,太子与普通人,没啥区别。
朱标微微含笑。
他注意到马天扶他时,掌心有常年握刀的老茧,这不该是郎中的手。
“先生还需要什么?”太子问。
“缺药。”马天掰着手指计数,“苍术、黄连、金银花……”
每报一个药名,朱标眉头就紧一分:“附近州府调药需十日,孤也是黔驴技穷了。”
马天冷笑:“何必舍近求远?韩国公府地窖里就有很多药草,不仅仅他家,京城的王公贵族,哪家不藏有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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