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天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马天看朱标疲惫的模样,想起史书记载,这太子最终英年早逝。
他心中没来由的痛了下。
“殿下,身体最重要。”他劝道,“你不能一直这么紧绷,这么累,身体垮了,一切百搭。”
夜风卷着药香吹过,马天解下腰间酒囊递过去。
朱标接过仰头便饮,这个总是端正自持的太子,此刻袖口沾着药渣,发冠微歪。
“其实吧。”朱标望着隔离区摇曳的火把,“我怕让父皇失望。每次看见他鬓边白发,就恨不能替他做所有事。”
马天放下碗筷,轻叹:“你父皇对你们兄弟几个,肯定也是寄予厚望。”
……
灯笼的火光在夜风中明灭不定。
朱标喝一口酒,笑道:“父皇特别重视我们皇子读书,当初选宋濂师傅为大本堂总师傅。先生可知宋濂师傅的戒尺有多厚?老四有次逃课去校场射箭,被宋师提着后领拖回大本堂,生生打断了戒尺。”
马天闻言挑眉:“燕王如今治军严明,倒要谢这顿打。”
“何止是打?”朱标仰头饮尽残酒,“宋师罚他抄《孙子兵法》三十遍,抄不完不准出堂。老四倔,硬是熬了一夜,最后被抬出来时手指都痉挛了。母后心疼得直掉泪,可父皇只说了一句,打得好。”
他嘴角带着笑意,脑海中浮现宋濂的样貌。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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