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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祭酒却只是含笑捻须,似乎方才的争执不过是清风过耳。
“马天,你跟孤来。”朱标说着,大步走出药棚。
他是要听马天的汇报,其他人自然没有跟上去。
……
望着太子和马天走远的背影,蒸腾的药雾在三人之间缓缓流动。
吕本原本儒雅的笑脸,陡然阴沉下来,这位国子监祭酒抚须的手指突然一顿,像毒蛇吐信前的蓄力。
“吕公!”王观上前,“那马天方才分明在讥讽我王氏‘百年神医’是欺世盗名!”
老御医王望急忙按住儿子肩膀,却见吕本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方雪帕,轻轻擦拭溅到衣襟的药粉。
“王院判。”吕本用官职称呼王望,声音如冰,“令郎可知晓上月太医院的药,少了一部分?”
父子二人顿时如遭雷击。
那正是作为管太医院的王望,私扣下的部分。
吕本将帕子按在石灰线上,素白绸缎瞬间被灼出焦痕:“就像这帕子,有些事经不起陛下亲自来验。”
王望膝盖一软,官袍下摆扫过满地雄黄粉末。
吕本看着二人,冷声道:“王望你若想继续待在太医院,王观你要王氏医馆继续是京城最大的医馆,就听老夫一言。”
王望面色恭敬:“吕大人,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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