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乌龟,我们这些武夫能奈何?冯胜兄弟现在连府兵都不敢私练,整日带着家丁种地。”
吕本微微含笑,端起茶杯又喝一口。
陆仲亨目光落在他身上:“吕公,你是太子岳丈,自然无忧啊。”
“我能做太子岳丈,估计是老夫没有爵位在身。”吕本自嘲一笑。
陆仲亨凑近,压低声音道:“老相国说过,在他之后,吕公能保我们。”
“老夫就是一个祭酒先生啊。”吕本摊手。
陆仲亨意味深长一笑:“听说吏部尚书詹大人要告老还乡,老相国意思是,尚书的位置该是吕公你的。”
吕本眼中精光闪过:“当真?”
他知道,李善长虽然不在朝中,但门生遍布朝野,依旧有着巨大影响力。
“吕公,那什么马神医,不足虑。”陆仲亨摊手,“随时可以捏死,我们需要为子孙考虑啊。”
……
颠簸的马车上,奏折在檀木小几上垒成小山。
马天掀开车帘,让凉风吹进来:“殿下连去疫点的路上都要批奏章?”
“自父皇废中书省后,每日通政司递来的奏本有二百余件。”朱标揉着发红的手腕苦笑,“前日顺天布政使请修长城的折子,在文华殿压了三天才批。”
马天用折扇抵住砚台:“你父皇能这么勤政,你也能,你们能保证后世之君能吗?若后世出个皇帝,三十年不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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