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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大笑出声:“那小子倒把你教得谨慎!”
月光下,皇帝眼角的皱纹里闪着泪水,“听说你跟着他钻疫棚?”
朱标挺直腰背,面巾上方露出灼灼双目:“这次鼠疫幸亏是马先生发现的早,而且提供了详细对策,戴思恭也反应迅速,否则,岂能半月控制?”
“你对那小子这么看重?”朱元璋没好气。
朱标叩首,认真道:“儿臣想拜他为师。”
朱元璋顿了顿。
此刻儿子眼中的热切,与当年自己初遇刘伯温时何其相似。
夜风掠过父子之间的空地,带着阵阵药香。
“臭小子。”皇帝笑骂,“你看重他什么了?”
朱标保持着跪姿:“父皇,你身边的凳上,有份用艾草熏过的奏章。”
月光落下,在青石板上投下父子二人拉长的影子。
朱元璋狐疑地瞥了眼五步外的圆凳,果然看见黄绫封面的奏本静静躺着。
皇帝抄起奏章,迅速扫过。
随着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他眉间的川字纹渐渐舒展。
“好个‘分级诊疗’!”朱元璋用奏章拍打膝盖,“这广济医署要设三司?诊疗、教习、药材分而治之,真是马天那小子想的?”
“戴思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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