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
她听见祠堂外不远处,春桃压低了声音向另一人回话,那声音,正是继母王氏!
“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纸张墨迹?”王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
春桃的声音透着十足的谄媚与肯定:“回夫人,奴婢里里外外都搜遍了,连她那药渣都捻开看了,什么都没有!别说纸了,连点像样的墨痕都没有!就算她真用那药渣汁写了什么,那颜色淡得跟水渍似的,根本照不出火,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王氏的声音带着一丝放松,随即又变得阴狠,“看好祠堂,别让她在出嫁前再给弄出什么幺蛾子!明日,就是她滚出苏府的日子!”
药渣汁?
照不出火?
苏挽棠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氏果然是想找到她可能留下的“罪证”然后销毁。
可惜,她真正的准备,又岂是春桃这种蠢货能发现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将明未明之际,苏挽棠算准了看守祠堂的婆子换班打盹的空隙,以“更衣”为借口,暂时离开了祠堂片刻。
她迅速回到自己那破败的、早已无人问津的小院,从床底翻出一个积满灰尘的小木匣。
匣子里,只有几件母亲的遗物,其中一方素白的手帕,是当年张妈还在时,偷偷塞给她的,让她留个念想。
苏挽棠取出那方帕子,又拿出袖中的铅条,借着窗外透进的熹微晨光,屏息凝神,在帕子的一角,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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