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继母正盯着苏挽棠的琴,脸色比案上的白瓷更白。
萧承煜在屏风后松了松攥得发麻的手,玉佩上的温度还留在掌心。
他望着苏挽棠挺直的脊背,喉结动了动——那日在族祠废墟,他分明见她从瓦砾里捧出半块焦木,原来她藏了三年,竟是在等今日。
“好!“九皇子突然拍案,惊得旁边的侍女差点打翻酒壶。
他盯着苏挽棠案上的琴谱,墨痕未干的字迹在烛火下泛着乌光,“姑娘这琴艺,这字迹......“他起身时腰间玉牌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可愿为在下题字?“
苏挽棠的手指悬在琴谱上方,目光扫过最后一页被压着的半张纸。
那是她今早用飞白体写的“明志“二字,笔锋刚劲如刀。
她抬眼时,正撞进九皇子发亮的眼底,便将琴谱轻轻一翻——
泛黄的纸页翻过,露出背面新写的小楷,正是《盐铁策》里“藏富于民“的半句。
殿外的更漏“咚“地响了一声,夜色渐深。
九皇子腰间玉牌撞出的脆响还在殿中回荡,他已绕过案几走到苏挽棠跟前,玄色蟒纹广袖扫过鎏金烛台,带起一缕细烟。“姑娘这手飞白体我在书画会上见过,笔锋里藏着剑气——“他目光落在琴谱翻起的页角,话音突然顿住。
泛黄的纸页背面,“护嫡“二字如铁画银钩,墨迹未干处还凝着细小的墨珠,分明是刚写就的。
苏挽棠指尖轻点那两个字,抬头时眼尾微挑:“九皇子要题字不难,只是臣女有个不情之请——“她扫过苏若瑶案前那方嵌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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