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窃窃私语像针,却扎不进苏挽棠的衣裳。
她垂眸理了理袖口,绣着缠枝莲的丝线在晨光里泛着柔光——老夫人说过,莲花生于淤泥,偏要往水面上长,开得比谁都鲜。
宴会厅里早坐满了人。
王氏坐在主位下首,正拉着苏若瑶的手说话,声音故意放得清亮:“瑶瑶这惊鸿舞,可是请了教坊司头牌嬷嬷教的,太后最喜雅致,定要夸你懂事。”苏若瑶穿着湖绿蜀锦裙,裙角金线绣着鸾鸟,听见这话,眼尾扫过苏挽棠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苏挽棠找了个角落坐下。
案几上的碧螺春还冒着热气,她抿了一口,清苦里带着回甘——倒像她这三年,吃的苦够多了,也该尝尝甜了。
“寿宴开始——”司礼官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太后被扶着上座,眼角笑纹里都是慈祥:“今日不必拘礼,有什么才艺尽管施展,哀家最爱看孩子们热闹。”
王氏立刻站起:“太后,臣妇的庶女若瑶学了段惊鸿舞,想讨您欢心。”苏若瑶福身时,裙裾展开如绿牡丹。
她抬袖,腕间翡翠镯碰出脆响——这声响她演练了七遍,要的就是惊动人。
乐声起,是《玉树后庭花》。
苏若瑶的腰肢软得像柳,旋身时裙角扫过案几,带得茶盏轻晃。
宾客赞叹声渐起:“好腰肢!”“比教坊司的姑娘还妙!”王氏的嘴角越翘越高,连眼角细纹都舒展开了。
舞毕,苏若瑶跪在地上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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