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一起,数腿就能知道多少只。”
“哦?”萧承煜挑眉,“那阿爹考你,院里有鸡和兔子共五只,腿十八只,各几只?”
“三只鸡,两只兔子!”萧念脱口而出,“三只鸡六条腿,两只兔子八条腿,加起来十四...不对,等下,十八只的话,应该是四只鸡,一只兔子?”
苏挽棠憋着笑:“小先生昨日背错题了?”
“阿娘!”萧念急得跺脚,“我、我再算一遍!”
父子俩凑在书铺里算算术时,苏挽棠望着他们的侧影,忽然想起今早整理妆匣时翻出的旧物——那是块染血的襁褓角,与王氏给的布包里的那块,纹路竟能严丝合缝拼起来。她摸了摸发间的珍珠簪,又想起昨夜萧承煜说的话:“不管他生父是谁,念儿是我们的儿子。”
“阿娘,你看!”萧念举着算术书跑过来,“我算对了!四只鸡,一只兔子,刚好十八只腿!”
“真厉害。”苏挽棠把他抱上马车,“那生辰礼就买这个,好不好?”
萧念抱着算术书,眼睛亮得像星子:“阿爹,阿娘,我长大了要当先生,教好多好多小孩算术!”
“好啊。”萧承煜摸着他的头笑,“等你当了先生,阿爹阿娘第一个来听你讲课。”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时,首案红的落英飘进车帘。萧念接住一片花瓣,轻轻夹进算术书里:“阿娘,这花瓣像不像泥人脸上的笑?”
“像。”苏挽棠望着他脸上的笑,心头一片柔软,“比泥人还好看。”
萧承煜将两人的手叠在自己掌心,望着车外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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