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夫都说娘亲无法再有身孕,可是娘与继父成亲后不久就生下了秦柯。
江南的大夫都说娘亲身体康健,并非是不能身孕,只是之前有吃过避子药而已。
娘亲才得知当时在贺家所吃的坐胎药全是避子药,这些年娘亲年年想来长安找贺家算账,年年都有事耽搁。
这一次祖父重病,弥留病榻写信来要见自己最后一面,陆锦时本都是不想来的,只是怕担上不孝这个重罪之名,才不得已前来长安。
既然自己来了,那么定要帮娘亲算算十八年前的旧账。
陆锦时入睡前在房中点燃了安神的香,却还是想起容弈让她为妾之事,辗转反侧,气恼不已。
这两年虽说是露水情缘,可到底也算是朝夕相处。
容弈学业上有不明白之处,自己也算是倾囊相授,自己那些古籍藏书,她连亲弟弟都不愿给,只准秦柯在她书房抄录,对容弈她甚是舍得。
容弈倒是好,竟敢如此轻视自己,让自己为妾侍?还高高在上许诺自己侧室之位,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陆锦时一夜都在生着容弈的气,睡得不大好,但碍于要去永兴侯府,她还是一早就醒来了,让丫鬟们好生给她梳妆。
去见缠绵病榻的将死之人,陆锦时并没有带上璋儿,只吩咐了奶娘丫鬟们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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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永兴侯府内。
寿鹤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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