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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待在静心室角落、紧挨着那池温灵玉髓蒸汽的地方(池子也是桑红袖掏出来的)。
三天来,她像一尊真正的冰雕。
几乎没睁开过眼。
除了偶尔因体内混乱煞气冲击(似乎被那柄置于不远处的“冰煞·蚀心残锋”隐隐牵引)而发出几声痛苦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痉挛外,再无动静。
她的脸色依旧是那种让人心悸的灰败。
那只捂在胸口的左手从未放下过,指缝间凝固的冰霜血迹刺目异常。
桑红袖送来的顶级疗伤丹药(内服外敷),那价值连城的九瓣养魂兰灵液,被侍女小心灌下去,如同泥牛入海,连她体内那恐怖的冰寒死寂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气息微弱,游丝一缕。
仿佛随时会与这堆矿石仓库里的尘埃融为一体。
而那柄被严密包裹、放置在房间另一侧的“冰煞·蚀心残锋”,也如同死物,没有任何动静。
压抑。
极度的压抑笼罩着这方临时“病房”。桑红袖的忙碌和信心满满,慕容尘那微弱的希望之光,都无法驱散萧闲心头越来越沉重的不祥预感。
他只能等待。像个等待着命运宣判的死囚。
咸鱼生涯里,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如此煎熬。
三天时间,仿佛三年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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