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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把抓着灰石碎片的手往怀里又紧了紧,确保它安稳地贴在皮肤上持续供应“暖炉”。
然后。
脑袋一歪。
整张脸彻底埋进了冰冷、布满灰尘和血迹的地板缝隙里。
意识如同沉入最温暖的咸鱼泥沼。
瞬间。
断线。
晕死过去。
鼾声没来得及响起。
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一个睡得“安详”(实则重伤昏迷)的师尊。
和一个气势汹汹、正为他讨债(索赔)的冤种金主。
以及,遥远西巷堆货点深处。
一只布满裂纹的破碗核心深处,一点倔强的银白微光,如同学会了睡觉的猫咪,乖乖地维持着稳定。
一个冰封少女胸口烙印最底部,一丝细微到无法察觉的蜷缩线条,似乎真的在“贴着”师尊遥指过来的暖意…安然,或被迫安然(?)地沉寂下来。
等待……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