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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闲在地板上蹭了蹭脸,口水在昂贵的木地板上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痕迹,混合着血迹,显得异常狼狈。
他发出一声极其细小、如同梦呓的咕哝:
“……唔……修……碗……”
“……暖……贴贴……”
桑红袖指挥着人小心翼翼把这家伙像抬一件易碎品般挪到担架上,闻言翻了个白眼,拍着胸口跟钱三手豪气干云地保证:“修碗?!还用他说!我桑红袖砸坏的……呃,是他引发砸坏的!都赔!连人带碗一起……好好暖……呸!好好治!”
她可不懂“暖贴贴”是啥意思。
秦夭夭端着茶杯,看着担架上昏迷不醒、灰头土脸却气息诡异地缓慢回升的萧闲,再看看他胸口那块紧贴皮肉、不起眼的灰石,唇边勾起一抹更加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看懂了那个“暖贴贴”。
那支被他收入体内、散发着涅槃生机的玉露……似乎……也在呼应着这边?是在……等着贴谁呢?
这青云峰……
真是越来越“暖贴贴”了。
她放下茶杯,指尖敲击着光滑的杯壁,像是在敲击一扇通往绝世隐秘的……咸鱼冰棺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