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声……带着剧烈鼻音的……闷哼……“嗯……啊……欠?……?”
那个卡壳的“欠”音,带着点闷闷的委屈劲儿,仿佛在控诉这该死的枕头(石板)怎么自己会震?
整个矿洞内外。
冰依旧封着。
风依旧停着。
跪地的铁岩像雕像。
燃烧的秦夭夭像琥珀。
灰袍怪人的惊恐凝固在脸上。
连陆凌雪都依旧保持着掌心轻按冰台的守护姿势。
只有洞口那细微的冰裂声,还有矿洞深处那块板板上轻微的震动余波,证明这不是永恒冻土的画面。
而画面的中心……
那个造成这一切(并继续躺平)的男人……
终于……
半死不活地……
醒了……
但他看起来……
只想……把那该死的震动源头……重新压结实了……
继续……
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