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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连礼部尚书李承越也在其列。”
魏临一怔:“李承越?”
谢知安站在案旁,眉头轻蹙。
“难怪这几年贡案频频出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西溟怕是早就想好,若不能胜之于战场,便耗我大曜根基于内。”
皇后却没出声,只静静看着众人反应,半晌,才转眸望向佟贺然。
“你还要说,此函与西溟使团无关么?”
佟贺然站立原地,已无早先镇定,沉声道:“此物若真出自我西溟官府,定有印鉴为凭。”
“若无,即可视作大曜陷我……”
话未说完,沈芝猛地一挥手,令文案上的密函展开在光影下,一角赫然有一道模糊红印,虽已脱色,却仍可辨出“西溟都辅营”四字。
“够了吗?”
她轻声道。
佟贺然咬牙,忽然扯下腰中佩囊,一物疾掷案前。
“你们若真疑我,便拿我来换!”
众人一惊,却见佩囊中落出一块巴掌大小的血玉令,其上纹刻极为繁复,边缘一圈古字隐现,正是西溟边军调兵信令
非王命,不得动。
谢知安眼神一凛:“你竟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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