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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你……明早上金銮。”
阿塔接过,脸上笑意不改,只淡淡问:“是请我上殿,还是叫我跪堂?”
谢知安并未回应,只将手中另一物轻轻一弹。
那是一块宫中腰牌,朱印犹新,赫然是……太后旧印。
“你说呢?”
阿塔目光一凝,终于露出几分警觉。
风起,灯落,湖面倒映之下,彩光似血。
夜宴散去,浮桥两端清空,只余东厂暗哨与金麟卫维持警戒。
霍思言立于一棵老槐树下,指间把玩着那颗暗红魂珠,神情未动。
沈芝从阴影中现身,站在她身旁,低声开口:“你信他的话?”
霍思言淡声:“不全信,但有几分是真的。”
“西溟近十年动荡不止,先是血脉之乱,后是国相更换……我总觉得,与咱们这边的阵图线有关。”
沈芝望向湖面,冷笑一声:“他想借西华塔之力,你就让他试?”
“那地方是先帝赐你的阵眼,他若进去设局,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