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凭空消失。
霍思言独坐谢府书房,案上铺着一幅旧画卷。
那画并非山水,而是早年京城布局图,细到每一座塔门、每一处密井,连宫墙下的排水暗道都清晰描绘。
“这图是谁画的?”
谢知安问。
“谢贺。”
霍思言指尖轻抚画卷边缘,眉眼微沉。
“父亲当年任军机总参,手中握有全城防御图,西溟既敢直闯昭明寺,说明有人给了他们这类图。”
“但这幅,是原本藏在谢府密库的。”
“前日查库,你可还记得,有一卷缺了。”
谢知安目光一冷。
“你怀疑是朝中人?”
霍思言语气淡淡:“能调走谢府旧物的人,不是东厂就是兵部,我不信方玄会这么蠢,那就剩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