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答,只喃喃一句:“有些旧事,太后压了十多年。”
“现在,也该还回来了。”
宫中偏殿,沈芝披着内监衣衫,悄然从偏门绕入。
她一面行一面低语:“霍思言那边已着手追查。”
暗影中有人问道:“她怀疑什么?”
沈芝顿了顿,答:“怀疑姜贵人。”
片刻沉默,那人缓缓道:“那就好。”
日头东升,金雀楼外张灯结彩,宫中设宴,款待东溟来使。
金雀楼本为女官习礼之所,如今却清空三层,仅留使团与朝中重臣对席而坐,阵仗极大。
霍思言身披青金袍服,与谢知安并肩步入主席侧列,落座时不动声色扫过一眼。
今日座次排得颇有深意。
东溟副使聂晏居中,与礼部尚书对位,皇帝并未亲临,仅派三皇子代为迎客。
而她、谢知安、沈芝……皆在外围末席。
这一局,从座次开始,就藏着试探。
“聂副使说来已久仰我大昭文治,今日宴设诸臣,便请大人们随意。”
三皇子起身致辞,笑意温雅,显出些许少年气盛的轻慢。
霍思言眯了眯眼,这副“少年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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