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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宗正台两路人马将整座使团所居之地围了个水泄不通,朱红高门紧闭,连鸽雀都飞不进去。
魏临立于外墙,目光深沉,看着静苑大门缓缓合拢,低声问一旁东厂副指挥使陈彦。
“里头人动过没?”
陈彦道:“韩敬本人一直未出,唯有一名名唤风槐的侍从昨夜曾传信,但被我人拦下,已关押入内阁水牢。”
魏临点头,随即吩咐道:“此后再有人擅自传信,一律先擒后报。”
陈彦低声一应,拂袖退下。
谢知安背手而立:“你真信霍将军那句,他不是主谋?”
魏临眼皮都没动一下。
“我不信那人是主谋,也不信霍将军信了那人。”
谢知安挑眉:“那她这是……”
魏临沉声:“掏钓线。”
谢知安一愣:“什么意思?”
“魂药案证据虽然齐全,但金堂上的每一封信、每一份供,至多只能证明韩敬行为有异,可魂术一事若真牵连东溟,是他一人能主使的?”
“你霍将军现在做的,是等人动。”
“只有韩敬出事,他背后的钓线才会收紧。”
谢知安闻言顿了顿,忽然皱眉:“可若钓不出呢?若敌国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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