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沈芝一惊:“这下整个绣林营都会察觉,你刚立稳身份,如今自毁?”
霍思言转头道“他们若信我的身份,是不会动我,但宴弥想藏魂坛,必然是私设,他未报营中,我一烧坛,便等于揭他一局,西溟若还讲兵制规矩,就不能保他。”
“这叫以礼制反术。”
沈芝怔住半晌,忽然笑了。
“你真是……”
当夜子时,绣林营后山,蓝火乍灭,井口骤裂,一声闷响震动山林。
魂坛崩塌,魂火倒卷,有惊无伤,却惊动四营。
翌日清晨,西溟将营密会,怒查何人私设魂坛。
而霍思言,正坐于营外雪亭中,抚杯饮茶,盏中浮光沉影,语气不惊不躁:
“第一口坛毁了,后面才好谈。”
她望着雪色深处,目光清冷,心中却已有计较。
宴弥这条线,动不得,她要动的,是宴弥之上的人。
西溟边境,雪尚未化,马蹄早已翻破山路。
皇命急至,绣林营外黄旗一展,是大宁六扇门的密信快使。
那人马不停蹄,翻山越岭,只为将一道旨意,送入霍思言手中。
她拆开金绫封缄,展目而读:“靖安司副使霍思言,奉陛下亲旨,入宫面谈西溟使节之事,不得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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