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见她未着戎衣,仅披灰裘,一眼便知并未受责。
“如何?”
沈芝低声问。
霍思言将密信递出,淡淡道:“封我使节,亲赴西溟王庭。”
沈芝眉峰微皱。
“这是放你查……还是要你去送命?他到底什么意思?”
霍思言一笑:“我若死在西溟,陛下正好将计就计,借我身死挑开战端,若我不死,还能带回来他想要的真底。”
沈芝不语,只盯着她手中信封许久,才低声吐字。
“此事我觉蹊跷,你小心为妙。”
两日后,京中已有风起。
霍思言亲持节符再赴西溟之命,一经传出,立刻在朝堂上下引起震动。
太后宫中,贵妃厅前,议事之人接连密访,隐隐已有动静。
贵妃倚着香榻,翻着西厂密呈,眉眼淡淡,却忽而笑了一声:“陛下倒也信她。竟真让她去见那位……王庭之主。”
底下女官垂首:“霍使曾与宴弥正面交锋而不落下风,陛下或许是以其为刃。”
贵妃轻笑道:“刃也要看握在谁手中,握得不稳,伤人先伤己。”
女官不敢多言,只听贵妃语声微转:“这回沈芝也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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