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此,是为魂术旧案?”
霍思言答:“为王庭与大宁之间近来之误解,也为我父……之死。”
嶙烬眼神微顿。
他并未表现出惊讶,只淡淡一笑:“魂术无情,是为王规。”
“若你父死于战阵,或为误杀,或为执令……皆属不可追。”
“霍副使不如转而议正事。”
霍思言不动声色,只轻轻一抬手。
“既然大宁使臣之问不可答,那西溟此次又有何欲议?”
嶙烬笑了。
他端起茶盏,慢吞吞啜一口:“欲议旧约。”
“当年西溟与大宁曾立盟,以“不涉魂术、不设魂坛”为边境盟规,如今你毁我坛,我西溟礼使宴弥又几近重伤。”
“霍副使此行,是为道歉,还是另有索偿?”
沈芝冷笑:“若说索偿……应是我朝问你们西溟要人罢。”
“宴弥布阵欲困使节,已非单纯设坛,此为谋乱。”
嶙烬眸光微沉,看向霍思言。
“你们大宁,是准备开战了吗?”
霍思言平静应声:“你等之言只为挑衅,那大宁自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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