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当以礼回报。”
雁池眸中微光乍起,似在等待的,正是这一句。
“既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散宴后。
沈芝追至殿外,与霍思言并肩而行。
“你知他是故意激你,却还当众应了?”
霍思言轻声:“不应便是怯。”
“贵妃宫中事,陛下心知肚明,既未护短,便是默许我动手。”
沈芝看她一眼:“这种关键的时刻,难道你还在赌?”
霍思言脚步未停,只是说道:“我本身无一物,除了赌,还有什么能耐?”
夜落宫门,灯火未熄。
一队靖安司亲兵整装待命,宫门下方,一辆素车缓缓停驻。
雁池披轻裘立于车旁,回身看向霍思言,神情微笑。
“霍副使,这一夜……便劳烦你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