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如何了。”
江绫月刚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郡守夫人焦急的神情。忍冬也在门边守着,一见小姐出来,立刻像只归巢的雀儿似的小跑上前,站到江绫月身侧。
一股浓郁的药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从门内弥漫出来,充斥着二人的鼻腔。
江绫月轻轻将门关上,掩住了春夜北疆的风。
她转过身,迎向了郡守夫人焦急的目光,“郡守夫人,放心,他已无大碍,如今只需静养半月即可。”
江绫月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但却如夏日的风,轻易带走了对方的焦虑。
郡守夫人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笑意,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心口——这正是她当初的病症“心悸昏厥”。
如今吃了江绫月开的药,今日更是将定北侯世子救了回来。
郡守夫人只觉得自己状态更好了,太子与大皇子同出一母——谢皇后,李临安的生母又是谢家嫡系,这算不算是向太子一脉递上了橄榄枝?
看着眼前的少女,郡守夫人只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当初去寺庙礼拜之时,与她偶遇,不成想,现在自己的病好了,还攀上了太子一脉。
真不知道江家是怎么想的,居然放任这明珠蒙尘。
她亲昵地拉过忍冬的手,对江绫月道:“今日真是辛苦你了!这小姑娘急得不行,寻你寻到府上来了,我便自作主张请她进来安顿在侧房了。可要先去歇息片刻?”她的目光里满是关切。
江绫月微微摇头,露出一个安抚性的浅笑:“不必劳烦夫人,您症候初平,不能劳神,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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