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拿过书信一封封看去,本来云淡风轻的面容此刻逐渐阴沉下来,“五年前,的事情是因他通敌叛国?”
大皇子是他的第一个儿子,还是嫡长子!那是他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可他更喜欢舞蹈弄枪之事,坚持要去边境守卫,于是他便准了,可没想到,他们父子,就这么天人永隔了!
而且他死后,边境不能无人镇守。
皇帝居然只能叫外姓之人去统管兵权!
好在李临安受了重伤,到时候以养伤为名,自能卸掉兵权。
“父皇,我这里还有一封书信,是从当年还幸存的人口中问出的,但...”,太子说着,神情犹豫。
“说!朕准你说!”,皇帝狠狠一拍桌子,“周让,还不快把书信呈上来。”
皇帝面色更加阴沉,一旁的周让递上书信后,将腰弯的更低了,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鱼。
“这上面所写是云岳平云将军贪图军功,冒然前进才导致我军全军覆没,大哥也...”太子说着,眼中带泪。
皇帝拿着那封书信,细细看去,眼中神情愤怒,攥着书信的手却逐渐松了下来。
良久的沉默在养心殿中蔓延,太子仍旧站在那里,低着头,红了眼眶。
“那证人呢,现在何处。”,皇帝将证词轻轻放在桌案上。
“启禀父皇,证人有两位皆因病去世,剩下的那位年事已高,如今已经失去了神志,儿臣叫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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