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哎哟哎哟地喊着,跟唱戏一般,“小姐啊,我们得抓紧回府,莫让老爷夫人等急了啊。”
“人命关天,就算爹娘知道我途中救人为善,应当也会理解的。”
闻止鸢不去多看老嬷嬷一眼。
绣坊拼起来的三张长凳上,男子闭目平躺,闻止鸢的指尖没入男子乌黑的发丝中,认真细致地按压着他的头骨。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男人受过重伤,头骨本来就是跟积木一样拼接而成的,但正常人都是严丝合缝,而他头骨的缝隙仅凭手感都能摸出来。
“小姐啊,你这多管闲事,万一招惹点什么麻烦,可怎么办哟?”老嬷嬷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讲得难听些,过了十几年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的闻止鸢,真是矮子想登天,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闻止鸢在马车上时,是想改变命运的章程。
如今她已经全身心投入看诊中,大胡子回来得很快,药材银针一应俱全。
闻止鸢用以烈酒和烛火的高温消毒,又安排大胡子去熬药,“你家主子是颅内淤血堵塞,以前受过重伤,虽伤患恢复,却未治其根本。”
她说的头头是道,大胡子频频点头,对闻止鸢刮目相看。
老嬷嬷手绢快要揪出一个洞来,在绣坊外徘徊许久,实在是等不及了,吩咐马夫道,“你回侯府一趟,就说小姐不想回家!”
野鸡变天鹅的事,闻止鸢拖拖拉拉,看她是想继续在乡下吃糠咽菜!
老嬷嬷话音方落,忙活了半天的闻止鸢这才从绣坊里出来,“谁说我不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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