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杆,果断认怂。他堆着笑:“哎,好嘞,刘大爷您歇着,我这就走,这就走…”转身溜得比兔子还快,心里暗骂:“呸!老门神!比赵扒皮家的看门狗还敬业!”
但他苏楠是谁?是能跟黄大仙讨价还价的主儿!硬,的不行,咱来软的…不,来远的!他退到更远处,找了个犄角旮旯,一个能勉强瞅见祠堂那高高翘起的、据说能镇邪的飞檐兽吻的角落。背靠着冰凉的土墙,感受着肚皮的抗议,他再次捧起了那半块冰冷的龟甲,像捧着一个信号微弱的古董收音机。
“龟兄龟兄,给点力,这次不碰硬的,咱就听听墙角,听听就行!”他集中精神,意念如同最细的蛛丝,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向着祠堂的方向延伸。这一次,他学乖了,打死也不敢像上次怼牌坊那样直接“摸电门”,只求能远远地“蹭个信号”。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远比牌坊那里更加古老、更加深沉、更加凝练的**阴冷气息**,瞬间如同冰冷的铁幕,笼罩了他那丝可怜的意念!那感觉,就像一头扎进了西伯利亚冻土层的万年冰窟窿里,沉重、窒息、带着一种绝对的、令人绝望的**禁锢**感!仿佛那祠堂不是木头砖瓦盖的,而是一座用整块玄冰雕成的、专门用来镇压绝世凶物的巨大石棺!苏楠冻得灵魂都在打摆子:“嘶…这比北极还带劲…”
就在这冰冷厚重的禁锢之下,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极其晦涩的波动…像是…某种声音?
苏楠强忍着灵魂深处传来的“冻伤警报”,集中起比高考还专注的精神,努力放大那丝微弱的信号。
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仿佛隔着厚厚的冰层和铜墙铁壁…他似乎真的捕捉到了什么…
是…**童谣**?
调子却跟他记忆里村里孩子拍手唱的“太阳当空照,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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