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自己压成窝头馅儿肉饼…”他内心疯狂吐槽,那沉重的意念负担感还残留在脑海,比给赵铁柱挑十担大粪还累。但看着那紧闭得如同焊死的大门,一丝强烈的不甘像毒蛇般噬咬着他。
“大门进不去…狗洞总有吧?”苏楠灵光一闪。他记得祠堂侧面靠近堆放杂物柴房的院墙,有一处年久失修、塌了半截的豁口,像个豁牙老太太的嘴,平时被几捆枯枝潦草地挡着,估计是防野狗(也可能是防饿疯的人偷柴火)。
忍着脑袋里那只疯狂蹦迪的啄木鸟和全身脱力的虚弱感,苏楠像条营养不良的壁虎,贴着冰冷粗糙的墙根,艰难地绕到祠堂侧面。果然,那豁口还在,像个咧着嘴的嘲笑。他小心翼翼地、像拆炸弹一样搬开几根枯枝,屏住呼吸(主要是怕灰呛着),像一滩融化的烂泥般,从豁口处呲溜一下滑了进去,结结实实摔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尾椎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哎哟我去…这出场方式…太不体面了…”他疼得龇牙咧嘴,感觉屁股摔成了八瓣。
祠堂的外院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阴森。吝啬的月光勉强洒下一点清辉,像舞台上的追光灯,正好打在正对面那两扇紧闭的、黑洞洞的祠堂正殿大门上。那门像一张巨大的、沉默的、择人而噬的怪兽巨口。院子里杂草丛生,生命力顽强得让苏楠嫉妒。几棵枯树张牙舞爪,像被雷劈过的老妖婆在跳舞。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劣质香烛、木头腐朽和铁锈血腥的怪味更加浓郁,几乎凝成实质,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比赵铁柱的扣分本还让人窒息。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很快被院子角落一个石砌的、简陋得跟狗食盆似的香案吸引。香案上供着的祖宗牌位,蒙着厚厚的灰尘,东倒西歪,毫无威严,像一群醉汉在开会。但牌位下方,却点着一盏小小的、极其诡异的油灯!
那灯焰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昏黄如豆,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却偏偏顽强地燃烧着。灯油是一种粘稠得近乎凝固的暗红色液体,在昏暗中泛着令人不安的油光,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中夹杂着浓烈腥气的怪味。苏楠的“通幽”本能地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斥和刺骨的阴冷——**尸油!**这个念头像根冰锥,“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