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怨**…饲…邪神…维…契约…平衡…”
他猛地一阵剧烈咳嗽,污黑的血不断涌出,眼神开始涣散,瞳孔都有些放大,却用尽最后一丝生命力,死死盯着苏楠,声音陡然急促:“小…小石头…生辰…八字…至阴…是…此次…**活祭品**…时辰…将至…就在…**今夜子时**…祠堂…深处…便是…祭台…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颤抖着、摸索着从破烂道袍最深处的夹层里(居然还没被火烧透?质量堪比赵铁柱的脸皮),掏出了两样东西:一面边缘破损、布满铜绿、镜面蛛网般裂痕密布、入手冰凉刺骨如同握着寒冰的**太极铜镜**;还有一本用油布包裹、封面焦黄残破、透着一股子阴晦不祥气息的**小册子**(封面上隐约有字,但被污迹覆盖)。他像交付传国玉玺一样,将这两样东西,重重地塞进苏楠那沾满泥浆和烟灰的手中。
“走…或…战…业火…自担…福祸…无门…唯人…自招…”清虚子吐出最后几个模糊不清、如同呓语的字,眼中的光芒如同燃尽的烛火,彻底熄灭。抓住苏楠手腕的那只冰冷的手,也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无力地垂落下去,溅起一小朵泥水。
一代残灯,终在揭示完这足以颠覆槐树坳认知、将百年血淋淋的真相暴露于世的恐怖秘辛后,于这冰冷的山涧泥泞旁,溘然长逝。那枯槁的脸上,似乎还凝固着一丝解脱,又或是无尽的忧虑。
苏楠浑身焦黑泥泞,如同刚从地狱泥潭里爬出来的小鬼,呆呆地跪在冰冷的泥水中,一手握着冰凉的破铜镜(感觉能当锅盖用),一手攥着那本阴气森森的破册子(感觉能当厕纸,就是有点硬)。远处,槐树坳方向,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将天空的鬼火都压了下去,祠堂那非人的嘶吼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变得更加清晰、暴戾,夹杂着隐约传来的、绝望到极致的哭嚎与尖叫。
夜风呜咽,吹过山林,带来焦糊味、血腥味和浓重的死亡气息。
苏楠低头看了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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